常总好像在抽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后，才小心翼翼道：“姜总。”

自从姜停鸢说可以给他投钱之后，常总很‘懂事’地对姜停鸢改了口：“虽然咱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还是我的金主爸爸。”

他又深深地咂了口香烟，组织了一下语言：“但是我可不能跟你做哪些犯法的买卖。”

姜停鸢一愣，随即明白了常总的意思：“你想什么呢？我之前不是给你保证过了吗，绝对不会把这些东西用在国内，也绝不会用来做任何违法伤人的事。”

常总还有些不大信任，思忖了片刻：“有倒是有，我可以在中间给你牵线搭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这些东西你都是卖给谁的，还有买家都是些什么人。如果没有这些详尽信息的话，就算我给你牵线搭桥，人家也不敢卖给你。”

想想也是，现在热兵器管控这么严格，如果不知道流向，恐怕那些卖家也不敢真得出手。

但是，自己这买家是远在几千年以外的人，这种故事，就算姜停鸢敢说，估计也没人敢信啊。

许久没等到姜停鸢的回答，常总试探着叫了声：“姜总，你还在听吗？”

姜停鸢含含糊糊地答应一声：“好吧。我可以告诉你。”

常总那边长舒一口。

姜停鸢补充：“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至于你怎么和那些卖家说，就是你的事情了。”

“啊？”

不等常总惊讶完，姜停鸢让他现在马上过来，她在家等他。

随后，姜停鸢挂了电话。

她的视线缓缓落在那只玉瓶上。

她已经知道常总很可能是常青的后人，如果把玉瓶的事情告诉他，也许他会看在这一举动是保护他祖宗的份上和自己合作？

姜停鸢摇摇头，低声自言自语：“祖宗都是多久远的事情了，怎么可能有用呢？”

可如果不用这个办法，姜停鸢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和常总解释自己为什么要买这么大批量的热兵器。

总不能说她买来是为了观赏吧？

思前想后，姜停鸢还是决定给谢元灼写信商量商量。

收到来信的谢元灼愣住了。

他的视线在信和常青身上来回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