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的功夫,医护便上了楼,七手八脚地将姜老太太搬走。
出了这样的事,陈珂非但无心再对姜停鸢做什么,他甚至一秒钟都不敢继续留在这房子里。
你想啊,一间连弓弩都没有的房间,却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出一支箭,居然能正中一人眼球。
这不是房子闹鬼是什么?
等到救护车和姜家人离开之后,陈珂也连滚带爬地走了。
他走得慌乱,压根没注意关门前,桌上的玉瓶正在疯狂抖动,字条一张接着一张。
‘神仙,你怎么样?’
‘神仙,可是有歹人要害你吗?’
玉瓶另一端的谢元灼眉头紧锁,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玉瓶口。
他从未像现在这么期待过玉瓶有回信。
刚才得知神仙送来的东西里居然有蒙汗药,他一连写了好几封信过去,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最后是常青出了个注意,说不管下药的人究竟想对神仙做什么,反正肯定是来者不善,不如先冲着玉瓶射一箭。
如果神仙没事,看到他们冲着玉瓶射箭就会知道有紧急事情发生,如此肯定会尽快回信。
可若是神仙有事,这一箭也能震慑那些妄图对神仙不利的宵小。
无奈之下,谢元灼只能同意。
可箭射过去他就后悔了,要是不小心射中了神仙,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就在谢元灼六神无主的时候,徐大夫端着一碗熬得浓郁的汤药从外面快步而入:“让一让。”
他端着药来到常柏榻边。
常青看得焦急,跺脚道:“徐大夫,你是不是糊涂了?常柏都昏迷了,他哪里还能喝下药啊?”
徐大夫老神在在地摇摇头:“这药不是给他喝的,是给他闻的。”
“我从前在山上学艺的时候,我师父教过我一个解除蒙汗药最有用的办法,就是用这药的味道去刺激中蒙汗药之人的嗅觉。”
说着,徐大夫凑到常柏面前,一手端着药碗,一手在空中轻挥。
突然,一只宽大的手掌擒住徐大夫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