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姜停鸢回信了。
‘魏校尉偷盗苎麻黄,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指使。你千万不要冲动,揪出背后的人才是首要。’
母妃和自己想的一样。
谢元灼忍不住得意。
‘儿已吩咐常青他们暗中监视魏校尉,弄清楚他到底受什么人指使。母妃不必挂心。’
看他的书信里那种抑制不住的得意,姜停鸢甚至能想到谢元灼在写这些话的时候,想必是眉飞色舞的。
想想也是,他堂堂王爷,平时多少人的性命都挂在他身上,想必他承受了不少压力。
如今,好容易有了个能帮他拿拿主意的人,他也难得做回孩子。
姜停鸢瞧着回信,忍不住呵呵笑出声:“要不是我有素质,还真是想继续和这便宜儿子聊一聊。”
她迅速给谢元灼回信:‘有件事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虽然我很想要个便宜儿子,但我真不是你母妃。你以后还是别叫我母妃,叫我姜停鸢就行。’
这封信却像是石沉大海,一直没收到回信。
眼看快要两个小时过去了,玉瓶还是没反应。
姜停鸢不由担心:难不成便宜儿子因为她之前没有说清楚,偷偷摸摸占了他不少便宜,所以生气了?
她正准备再写封信解释清楚的时候,玉瓶终于动了。
这次的信很简短:之前是元灼冒犯,竟误将姜神仙当做母妃,是元灼冒昧,还请姜神仙不要责怪。
咣当——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锭金光灿灿的金子。
姜停鸢愣住了,拿起金子往嘴里塞。
一口咬下去,牙都险些崩掉。
这算怎么回事?
她还以为谢元灼会因为被占了便宜恼怒呢,没想到他非但不恼,居然还给她送金子来了。
嘿嘿,看来能做王爷的人,情绪都相当稳定啊。
姜停鸢环了家里一圈,想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当做金子的谢礼,送给谢元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