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寒枝看了眼窗外。
天已经黑了,大雪纷飞,雪挂枝头。
深冬,银杏早已凋落。
偶尔有路人走过,踩着银杏叶子,脆响。
罗寒枝晃着酒杯坐在沙发上,也不矫情更不娇嗔。
室内很热,段洺毅看她的神态,有着青涩的纯熟。
罗寒枝本身也不是个娇气矫情的人。
矫揉造作更是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还有两杯,慢慢喝。”段洺毅看她的眼神有些暧昧。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坚持不找她。
他以为就能把她忘了。
结果,他还是无可避免地想起她来。
罗寒枝抿嘴,她今天没有佩戴任何饰品,看起来简单干净。
“好啊,我喝酒一般也不急,知道是慢慢喝就好。”罗寒枝笑笑,舌头有些捋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