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罗寒枝就在胖女人的发廊过着。
她每天,都能见到来了又走的姐姐。
这些姐姐们,年纪小一点的十七八岁,年纪大一点的也将近三十了。
她们无一不是化着夸张的妆容,走路腰肢扭得很好看,说话声音也好听。
她们大多都是下午两三点才来,来了就开始坐在椅子上化妆聊天。
有男人来,她们就把男人带进隔间。
然后,罗寒枝就能听到婉转的靡靡之音,和男人低沉地喘息声。
她无动于衷,每天要做的,就是整理姐姐们的梳妆台,扫干净姐姐们和男人抽过的满地烟头。
不管身边发生什么,罗寒枝都是无动于衷。
她知道,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只需要把这里打扫干净。
罗寒枝太早慧,也太早熟。
压根不像个小孩子。
转眼,罗寒枝长到了十四五岁。
理发店关门了,胖女人攒够了一百万,去市里,还是在市中心的位置开了一家会所。
摇身一变,成了有楼房,有车子的大老板。
罗寒枝也成了个亭亭玉立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