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做作,也不娇嗔。
她安安静静待在他怀里。
“叫什么?”
“姝甜。”
“嗯,姝甜。”徐彦安笑笑,抽着烟,“但你一点也不甜。你淡淡的,寡淡,无味。说,为什么不让我喝酒了?”
“因为喝酒无法解决任何事。无论是你家里人有什么事,还是你的事业出了问题,又或者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就算你今天喝死在这里,问题还是问题,无法改变。”
徐彦安笑笑,抽着烟:“那你陪我把最后这点喝完,我们就去睡觉。你,多少钱?”
“一万。”姝甜很平静,也很直接,并没有忸怩。
徐彦安挑眉,喝着酒:“我给你十万,你跟我出去。我不亏待你,就冲你刚才那些话。”
“好,那十万,我陪你十次。”姝甜坦荡,“如果你愿意的话。”
徐彦安来了性质。
他把姑娘的腰搂住,把她搂紧。
两个人很近,呼吸也很近:“好,明天,带你去买东西。”
姝甜在徐彦安的额头上亲吻一下。
她甜甜地笑了。
“笑起来,就对了,就甜了。”徐彦安托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你不要后悔,我也不亏待你,银货两讫。”
“好啊,银货两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