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带泪，失望地看着陈雨帆：“儿子，你总说你小的时候我没管你，可是你知道一个单亲妈妈要是带着孩子，会有多辛苦吗？而且，虽然我没亲自带你长大，但我有钱，就会给你爸，直到你能自己工作赚钱为止。”

陈雨帆冷笑，挑眉：“是吗？朱美芳，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的鬼话？你嫁过几个人，做了些什么事，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我长大了赚钱了，你跟我说这些。”

姜亚楠垂着眉眼，抿着嘴角，就连正眼都没看朱美芳一眼。

她忽然想起一点往事。

那年，她才十几岁，妈妈身体不好，所以爸爸找了朱美芳回来做保姆。

朱美芳狠朴素，可她眼神里的野心和目的，是很清晰的。

一个人的眼神，无论如何，都藏不住。

那个时候，姜亚楠不知道朱美芳会间接性害死妈妈，还替代妈妈。

“不是的，你怎么能这么误会妈妈呢？”朱美芳很难过，她的眼神里，尽是悲戚，“陈雨帆，你以为，妈妈作为一个农村女人，有多容易？”

她颤抖着手，松开姜亚楠：“你爸他跟我结婚之后，就整天混吃混喝，好吃懒做，打牌，赌博，不赚钱，我一个人，要怎么养活你？如果我不离婚，跟他一起死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