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最后，姜亚楠几乎是要趴在桌上了。

她迷迷糊糊的看着迈克尔道布斯，嘴里跟含着一颗核桃似的，囫囵：“我看啊，现在就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既然，还有六条，那我们就这么着吧，六杯酒一起喝，我，姜亚楠，六杯酒一起喝了。你，迈克尔道布斯，把合同签了，按手印！”

姜亚楠起身，低头摇摇晃晃的，她没有什么不好的情绪，现在也已经彻底不想再有顾虑。

她低头盯着迈克尔道布斯：“六条，我都看过了，我是同意的，你不是要我拿出中国人的诚意吗？好，我的诚意就是，你不用喝了，签字就行。”

姜亚楠连喝了六瓶酒，她喝完，胸口起伏剧烈，甚至连呼吸都是乱的。

但姜亚楠没有一丁点儿畏惧。

“如果你今天不签。”姜亚楠敲碎一个酒瓶，所有人都站起来，但她只是笑，“那我们一起死在这里面，不信就试试！”

姜亚楠的脾气太臭了，她已经没有耐心跟这些外国佬周旋。

磨磨唧唧这么久，她已经想要放弃。

迈克尔道布斯被姜亚楠的言行震慑到。

他签了字，摁下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