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爷爷在郊区的那所宅子，他给姜亚楠把完脉，看看她苍白的脸，又看看段晋洲，最终叹息一声。

“丫头，你去帮我取点东西回来，出门右转，过两次马路，有个大院子，你进去，跟那个人说，拿半斤干的鸡菌壳给你。”

姜亚楠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段晋洲看了古爷爷一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让姜亚楠去了。

她走后，古爷爷抿嘴：“让她去吧，这一带很安全，不会出什么事。我让她去，主要是因为她的身体……”

“医院那边说她身体倒是问题不大。老头，所以她……”

段晋洲沉默几秒：“你之前说，她的身体不适合怀孕。现在她怀上了，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孩子能不能要？”

古爷爷的手指就放在桌上，他低头开着方子：“现在胎儿还很小，没成型，前三个月都是不稳定的，也看不出什么。我给她开点药，你半个月带她来我这里一次，我给她把脉，医院里该做的检查也要做。”

段晋洲很冷静：“但是，这件事必须要瞒住她，直到确认胎儿没问题，能生下来，再……”

“你确定瞒得住？”古爷爷打量段晋洲，“她三个月一直不来月事，自己也会怀疑……”

段晋洲脸色冰冷，严肃。

“我不会让他想起来，你先开药。”

十分钟之后，姜亚楠进来，把东西给了古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