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亚楠精神不太好,毕竟昨晚她想了一夜。
其实之前爷爷就知道,一切是罗寒枝做的。
但他嘴上说要帮她想办法让罗寒枝付出代价,可到现在,爷爷什么都没做。
就算她把录音拿给爷爷听,又能怎么样……
段晋洲开着车:“你在想什么,没休息好?我定的时间太早了?”
“不是。”姜亚楠矢口否认,有些没精打采,“段晋洲,爸爸身体还在调养,不能喝酒,也不适合在外面待太久,所以我就没叫他,一会儿跟爷爷解释一下。”
“嗯。”
“还有就是……”姜亚楠看了眼倒车镜,虽然黑眼圈被遮住了,但眼睛里的憔悴却是用什么都遮不住的。
“什么?”段晋洲声音低沉。
姜亚楠叹息一声:“我没给爷爷买东西,把我爸收藏在别墅储物间里的两瓶好酒,两罐好茶,还有一副我大学毕业后,用第一笔象棋比赛得的奖金定制的香罗木象棋,爷爷爱下棋嘛!”
段晋洲眼神复杂,有一丝动容,心口仿佛被温柔的东西扫过。
清风拂过山岗。
他下意识看向她的腿,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