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暮雪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对姜亚楠的言行无动于衷，却也没再做什么，就好像在等待一个她等不到的结果。

她表情一直都是麻木的，没有丝毫变化，直到警察破门而入。

杨暮雪被解开穴道一般，拉着姜亚楠的手，发抖：“不，不，姐，我错了，我不要进监狱，我不要……”

姜亚楠冷漠地把她的手甩开，走到警察面前。

“警官，我脸受伤了，麻烦带我去就近医院处理一下。还有，这个人，有心理疾病，你们注意方式。”

“好的，谢谢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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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帆一觉睡醒，听护士说有人找过他，又被另一个女人叫走了，他眉头皱起：“我要打电话！”

护士和医生对视一眼：“抱歉，段先生交待，你不能……”

“不能不能，我是犯人吗？姓段的有什么权利限制我？”陈雨帆怒火冲天，“要么，我把自己弄死在这里，要么你们把手机给我！”

“那你有本事，死在这里试试？”段晋洲突然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