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姜永华在公司办公室,差点失态,“亚楠,你……”
“爸,我不舒服,等休息好回家和你慢慢说。”
挂了电话,姜亚楠吃了药,缩进被子里。
她永远不会忘记,秦玉典双腿被废高位截肢是有多可怕。
更不会忘记,过年的时候,段晋洲揍朱美芳的场景。
足以证明,他不是个会对女人手下留情的人。
这些天她没提,也没刻意想。
但是一到晚上,恐惧感就会把她包裹起来。
甚至她想想到,段晋洲以后揍她的画面。
她是个象棋高手,所以生活里也理智又小心翼翼。
生怕自己人生走错一步,满盘皆输。
另一头,段晋洲在别墅书房,脸色阴冷异常。
她不舒服,生病了?
该死,昨晚他走后,她做了什么?!
段晋洲拎起沙发上的外套要出去,却想起她说离婚的事,便停住了脚。
那个女人都说要离婚了,他还管她做什么?
段晋洲浓眉瞬间皱紧。
既然她那么小心翼翼,当初为什么要答应爷爷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