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晋洲的表情稍稍满意了些：“那你喝完早点休息，不早了。”

“好，你也好好休息，晚安。”

“嗯。”

段晋洲起身上楼，他说不出那种很别扭的话。

例如“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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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三十号，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是下雪天。

这天姜亚楠去象棋培训所给学生上完课后，就坐刘梦涵的车跟周楚烟和郭以琛碰面了。

他们约好了四个人去雪山上泡温泉。

行李都准备好放在刘梦涵车子的后备箱了。

临行前周楚烟才说她和她弟弟一辆车，周孟棣也要去。

姜亚楠听到这个名字，才想起周楚烟还有这么个弟弟。

但她总不能开口说不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