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徐彦安这个挚友,没有人敢开口让段晋洲喝酒,除非他主动要喝。
几个人喝酒的时候,都在观察着段晋洲的脸色。
要让段晋洲露面,可是比请神还难。
一个中年男人主动开了口,声音浑厚:“段总,我们都知道,这次我们要合作的那片矿区,话语权在您,但是您也多少再让两分利给我们,我们毕竟也占小头,您现在都占八成了,段总人年轻,前途无量,但是我们已经人到中年了,没几年可拼的了,就想多赚点养老钱,段总成全一下可否?”
这人一开口,围着段晋洲的人也都开口了。
“是啊,段总,你看我们这里,有的为了见你一面,还是不远万里从国外来的,您就给个面子,您段氏占七成,我们几个分三成,商量一下?”
他们都是国内国外知名的矿商,哪个手里都有上亿资产,但是在段晋洲面前,他们也都只能低调。
除了段氏家族从明清时期开始祖宗就是达官富贾之外,祖辈实力雄厚之外,还有便是段晋洲的爷爷年轻的时候,跟现在青出于蓝的段晋洲,都是天生的做生意的好手,要是不客气点,别说吃肉,汤都分不到一勺。
段晋洲看似耐心地喝着茶,听他们一一说完,才漫不经心道:“在座的,论资历,都比我这个晚辈要深,现在到这里来跟我一个晚辈讨价还价,是不是有点欺负晚辈了?”
旁边的徐彦安人都傻了,谁欺负谁啊,这个晋洲,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硬话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