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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到家后，段晋洲也不着急，坐在沙发上等着。

等姜亚楠洗完澡吹干头发，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

她正要上楼，坐在沙发上的段晋洲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示意姜亚楠坐过去。

姜亚楠没多想，倒了两杯温水，给他一杯。

段晋洲没喝，沉声冷调：“今天发生了什么，说。”

客厅里的灯，他们只开了一圈吊顶上的灯带，橙黄色，暖暖的，暗暗的，不刺眼，适合夜里。

姜亚楠抿嘴，喝了口温水，把今天的事告诉段晋洲了。

她垂着眼眸，看着手里的水杯：“其实我也是因为气到了，所以故意说朱美芳造谣的事是真的。但我没想到爸爸会气得打我。不过我也把委屈和气，都发泄到朱美芳身上了。”

姜亚楠把水杯放下，好看的茶几上，透明的玻璃杯被橙黄色得灯光渗透。

段晋洲严肃了一晚上的脸终于有了好点的脸色：“所以，不是真的？”

“当然了，之前我就和你说过了，我不可能的。我高中还学美术，虽然画室那些抽烟喝酒的孩子挺多的，还有不少和校外的社会青年玩在一块，但我没有，我挺努力的。因为那会儿家里的条件不怎么样，妈妈挺辛苦，我就很努力，希望考上好点的艺术学院，能够不辜负妈妈的苦心和爸爸的辛劳。”

段晋洲眼神复杂，看她的表情，也不像是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