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二十五岁的年纪,把事情处理得如此妥当,除了让他赞许之外,他还有些隐隐心疼。
而朱美芳脸色煞白,又气又不敢还嘴。
段晋洲走过去:“亚楠,爸爸该吃饭休息了,我们先走?下次再过来?”
“好。”姜亚楠说完,最后给了朱美芳一个警告的眼神,很自然地拉过段晋洲的胳膊,“我们走。”
段晋洲任由她拉着,走了几步,顿主角脚,回过头去看了还在发愣的朱美芳。
他冷冷地说:“朱女士,害人之心不可无。亚楠性子脾气耿直,虽然聪明但简单单纯。我不一样,我比她年长,接触各路人士也多,看多了玩手段的人,也知道什么人该怎么对付,现在亚楠的父亲病着,我虽然和亚楠结婚不久,但我会对家里的事上心。”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充满了说话艺术。
朱美芳的脚都在发颤。
她知道姜亚楠不好对付,她现在更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更不是什么好打发的人。
要不要继续给姜永华的饮食里放慢性药,她有些犹豫了。
段晋洲和姜亚楠走出医院回到车上,段晋洲便说护工安排好了,再过两个小时就会到,让姜亚楠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