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北疆与南渊两国之间有利益冲突,即便她挺看好这个孩子,但她一个妇人,不懂军务之事。
“你父兄之事,我会劝着些衍儿。”
即便没有医好她,这姑娘愿意割血救她的心,打动了她。
司南南微微一笑。
她看得出来,这位王妾并非坏人,一个思念疼惜儿子的可怜母亲,被关在这里十余年,也是个可怜人。
故而,才会直言相告。
王妾捧着杯子,饮尽杯中之物。
温温的,唇齿间残留着血腥之气,服用后,倒觉得腹部微暖,恢复了几分精神,扶着柱子走了两步,有了些力气。
司南南搀扶她,陪她说话。
王妾已经忘了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也忘了外面的天空是什么样子,已经很久很久,未曾有人这般耐心的与她说话了。
司南南说外面的局势。
说大王子的事。
说大王子的行踪,说他每天的吃食,说他做了什么、去了哪里……事无巨细,王妾听得非常认真入神。
傍晚时,送饭和送药的人又来了。
外人来时,司南南便闭上了嘴,用哑女的身份,有人问起,由王妾答话,病危引起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