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忧做好了安排,司南南暂时有心无力,只能静躺着养伤。
躺了两日,才能下床行走,促进伤口愈合。
约莫六天后,她好的差不多了,这才跟凤知忧离开桃谷,一路朝着燕南的方向去。
这一路上,碰到许多人,听到许多议论声,也见过了不少通缉令。
对于此事,百姓们各持己见。
有人认为,战王是正派,是被冤枉的,不可能谋逆,其中必有内幕,他们坚信战王。
有人认为,这是翊王的报复,翊王流落民间多年,用如此雷厉风行的手段,就是想要报当年的仇。
有人认为……
但,他们也只是议论而已,改变不了丝毫现况。
一路上,过了好几个城池,经历了许多关卡的重重检查,二人易容,换了容貌,扮作商队的模样,一路畅通无阻,平安的抵达燕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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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王府。
浑浊的酒味几乎熏的人头晕,那浓烈的味道令人作呕,倒了一地的空瓶子,东倒西歪,酒水四溢,倒趴在椅子上的那道身影却大口大口的惯着酒,浑然不知醉一般。
“南南……”
他满身酒气。
也不知喝了多少,脸通红到脖子上,双眼涣散的没有焦点,仰头又灌下一大口酒。
即便醉了,那脑中的某些画面却无比清晰,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