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礼,你竟敢这样对她!你会后悔的!”
后悔?
在司宴礼的字典里,从没有这两个字,倒是瞧着战王那疼惜而疯狂的模样,他心底一丝报复的狠意。
终于,也让你尝到了这份苦楚。
当初,他又何尝不是这般绝望?
甚至更甚。
十倍。
百倍!
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让你将兵符扔过来,既然战王耳朵有疾,听不清,我自然会好好的提醒提醒战王了!”
他冷笑一声,抽出染血的匕首。
“唔——”
她的身子狠狠一颤,腿脚发软的几乎站不稳,眼中不受控制的溢出汹涌的水雾,颤抖的眸光看向身旁的男人。
大哥……
依旧是那张熟悉的面孔,温和的,宽厚的,每次都会抚摸着她的脑袋,夸赞一句‘我们南南真乖’的男人,此刻,却握着匕首,手上沾满了她的血。
过往的画面在眼前飞快的折闪着。
年幼时,无知时,懵懂时,最喜欢追在他身后当跟屁虫的那些时光……
开心,或快乐,或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