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不想多事,毕竟她是大哥的人,”司南南放下手,淡声道,“可我刚才想来找大哥时,她却说我故意偷听,行为不端,我实在不能忍受。”
“还请大哥做主。”
淡淡的一番话,便扭转了话锋,所有的错都怪在魏宜身上,她是无辜的。
魏宜的话不能信。
脖子上的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据。
其实,昨晚,她并非醒着,只是今天早上洗漱时,照到了铜镜,看见脖子上的痕迹,这才起了疑心。
昨夜,就只有魏宜照顾她。
魏宜又是翊王的女人。
除了魏宜,还有谁会对她下手?
魏宜无比惶恐的摇着头:“不……不是的……”
不是她。
“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还请王爷明察!魏宜没有!”
司宴礼看着司南南脖子上的可疑红痕,目光淡漠的扫向跪地的魏宜,“你倒是会生事。”
“来人,将她带下去!”
魏宜瞳孔猛缩,眼中划过深深地恐惧。
那是面对死亡,甚至是生不如死时的恐惧。
“不……不要!王爷饶命,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