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翊王府时，司南南的情绪仍是有些恍惚的，坐在餐桌上，看着正在笑着给她布菜的司宴礼，她捏着筷子，想着要不要跟他说。

司宴礼觉察了：“怎么了？”

“出去了一趟，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么？”

她抿唇。

想了想，还是摇头。

“没什么。”

“多吃些虾，还是这鱼，没有刺，都是你喜欢的。”他笑着给她夹菜，堆成一座小山，都快放不下了，还在不停的夹着，生怕她饿着一样。

司南南咬着筷子。

“大哥。”

“嗯？”

“你恨令妃么？”

他微顿，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情绪并不高，提起此人，他并不喜欢，不难看出他对令妃的厌恶。

“确实该恨，天底下，最亏欠着你的，唯有令妃一人。”

其他人，都不欠他。

司宴礼看着她，一双墨眸深邃幽暗，似乎能够看穿一切：“吃饭，别总是说一些有的没的，我不喜欢。”

可她说的都是实话。

“我只是希望大哥不要恨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