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
南渊皇看向他的目光很深,里面有浓浓的父爱,也有深深的愧疚,对这个儿子充满了复杂的心思。
可刚开口,便被冷冷的打断了: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司宴礼起了身:“你有什么资格唤我?”
阿夜?
凤知夜?
那个人早已死在了当年的那场大火里。
如今,他是司宴礼!
“阿夜,是朕没有保护好你,朕对每一个孩子都一视同仁,唯独亏欠了你,当年……”
“够了!”
司宴礼冷斥道,一个字都不想再多听,听了只会觉得万分虚伪,恶心。
现在他回来了,知道要这么说了?
当初,干什么去了?
年幼无助时,身为父亲的他又在哪里?
他从来都不相信什么意外。
那场火,根本就不是意外!
这个父亲当着父爱的幌子,实际上,为了自己的江山,为了座下的皇位,为了能够平定凝固人心,什么残忍的事都能做得出来。
当年,他才多大?
说起残忍,谁都没有南渊皇残忍!
司宴礼想到这一切,眼中溢出深深的恨意与愤怒,情绪波动着,却又在一个临界点时,理智的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