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夜！你怎能……啊……怎能……我是你母妃！”

“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啊！”

令妃紧紧的捂着肚子，痛苦的蜷在地上，一张脸如霜打的茄子，十分难看，额头更是快速溢出密密麻麻的薄汗。

痛苦至极。

她懂蛊术，只是因为当年接触过巫族之人，懂些皮毛罢了。

她怎么解得了这条蛊？

况且，这还是凤知夜为了报复她，特地准备的蛊虫！

“母妃的惨叫声真好听，不知当年是否听过类似的？”

是否听过那场大火之中的求救声？

可惜……

过去的事，他已经不想再提了。

“回吧。”

“你是我的生母，我怎么可能真的杀你？”司宴礼轻叹一声，弯腰扶起了她，“回宫吧，母妃，你仍是隆恩盛宠、高高在上的令妃。”

“永远都是。”

他语气平静，在令妃眼中，那是暴风雨前夕的安宁，是表面无波的湖面、实则暗里汹涌的波澜。

令妃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轻颤。

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别的，只觉得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带给她的是无尽的黑暗与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