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比他晚出生一刻钟罢了,究竟哪里比不上他!”
两个一样的孩子,为何他要成为被放弃的那一个!
他不服!
“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当年死的是我!”
司宴礼低吼出声,逐渐猩红的眸子似野兽,充满狰狞与杀意,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活活撕碎。
那滔天的恨意,犹如决堤的坝,喷薄而出,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压制住。
他的恨。
他的怒。
这十二年来积压的一切的一切。
那满目的恨意,几乎要将令妃吞噬。
“忧儿在哪!”
“忧儿呢?”
令妃惶恐的抓住他的手,“夜儿,当年的那场大火,就是一场意外,谁都不知道小厨房会起火,那就是一场意外啊!”
“你把忧儿怎么了?忧儿在哪里?他是你的亲哥哥,你千万不要做傻……啊!”
话未尽,便被男人狠狠的拂落在地。
“母妃,你真令我感到恶心。”
司宴礼取出怀中的锦帕,一根一根擦拭着手指,“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