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问出了这句话压在心底,早就想问了的话。

“呵。”令妃笑了一声,“你很好奇吗?”

“告诉我!”

司南南站起身来,胸口起伏:“是不是你害了我娘?是不是你!”

令妃哈哈大笑。

弹指便是六年过去,这小畜生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也越发的像她的母亲。

今夜,便算是撕破了脸。

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司南南今夜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间禅房。

既然如此,她的话也不藏掖着了。

“不错。”

昂起下巴,冷笑道;“我不过是用了一点点催血的药罢了,她便扛不住大出血,她的身子差成这般,熬不过去,能怪谁?”

司南南瞳孔猛缩,脑中的一根弦赫然崩裂一般,嗡嗡耳鸣,像坠入漩涡之中,令妃的每一个字都在深深的回荡。

大出血……

熬不过去……

催血的药……

妇人生产本就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危险之事,一旦发生大出血。止不住,必会要走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