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怎么跑这么远?”
若有要事派人去战王府知会一声便可,这军营离帝都城有些距离。
司南南抬头,冲着他笑了笑,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了。
“你的伤还没好,就来训兵,怎么这么不爱惜身子?”
同时,也从军营凝重的气氛里,嗅到了火星子的苗头。
昨日,爹爹说,北疆国下了战术,若是不归还他们的大王子,就要举兵进攻。
可南渊去哪里给他们找什么大王子?
看来,这场仗是非打不可了。
“天气渐冷,手底下的人难免想偷懒,刀子若是久了不拔出来,便生锈了。”他走进来,伤在腹部,面色有些白,但只要不激烈运动,便无碍。
况且,王府里有个难缠的,又是母妃的人,他暂时没有理由赶人,便在军营里藏着,也算是图个清静。
司南南起身走来:“我给你把把脉。”
“无事,只一些小伤罢了。”
“你失血过多,大夫让你静养,就算公务繁忙也不必如此着急,难道不能吩咐手底下的人去做么?”
司南南探了探脉象,确定没有太大的危险后,倒也放心不少。
“南南今日跑这么远,莫不是想我了?”
她怔了一下,抬头对上男人笑意深深的墨眸,像是一记漩涡似的,瞬间将她吸了进去,心跳莫名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