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快步离去,将军府的门口处,缓缓走出一道矜贵无双的身影。
司宴礼负手而立,望着战王离去的背影,眸子深如神色。
“来人。”
暗处,一人闪身而出。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齐整的信纸。
“想办法,送去三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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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府。
那封密信送出去后,凤廷深便一直在等消息,直至夜色降临时分,竟等到了前来号脉的御医。
御医背着药箱,神色惶惶,除了行礼和分内事之外,不敢多说别的。
今早圣上下令,关押三皇子,任何人不得进出。
可傍晚时,皇上终是心软的,担心杨侧妃腹中之子,终归是自己的亲孙子,既然恨三皇子恨铁不成钢,但不该降怒于无辜的孩子,终是派遣御医来号脉。
诊了后,有些体虚,应是今日受惊了。
往安胎的方子里又加了两味药,婢女拿着去煎了。
啾——
夜色昏昏,一只鸟突然飞到府邸上空。
凤廷深抬头望向,可紧随之几名御林军紧张地奔了进来:
“什么鸟?是信鸽么?想办法打下来……去拿弓箭射。”
凤廷深扫了一眼,轻嘲的扯开唇角。
如此警惕的防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