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廷深的神色陡然变了:“九弟你是什么意思?”
凤知忧扬声道:“我昨日派人在三皇子府上查了一番,杨侧妃由于怀有身孕,御医需日日去府上请脉安胎。”
“三哥曾向御医请教过针灸之法,而针灸之法讲究的是将银针插入人体各个穴道,从而起到不同的作用。”
后面的话不必他多说了,大家应该都明白。
凤廷深懂得针灸之法,自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害死杀手。
凤廷深立即解释道:“我向御医请教针灸之法,是因为杨侧妃怀孕后身子骨弱,总是手脚冰凉,便想用这个法子为她调理,怎会有害人之意?”
这一点可以向御医求证,当真是用来调理身体的。
“况且,我为何要杀死杀手,于我而言有什么好处?”
“好处不就是我因为失职被父皇责罚,而你得到了影卫军兵权么?”凤知忧一句反问的话,令凤廷深直接哽住。
突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
这话说的倒也是,他确实是受益者。
可杀手已经死了,仅凭借一根银针,就想定他的罪,未免太天真了?
凤廷深脸上神色未变,仍是否认的:“我没有做过此事。”
拱手面圣:“父皇,儿臣向御医学习针灸之法不是秘密,九弟能够查到,其他人也能查到,会不会是有心人利用这一点,故意用银针杀人,就是为了嫁祸于我?”
南渊皇皱起眉头。
如此说来,确实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