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南傻笑着,笑着笑着,不一会儿脸就烂了:“头晕……”

嘴巴委屈的瘪了起来:

“大哥,我头好晕……”

撑撑的,涨涨的,很是不舒服。

许是酒精上头了,整个人都迷糊了,分不清东南西北,连站都站不稳了。

司宴礼打横抱起她,“睡会儿。”

顾钰见他要走,提着酒杯:“宴礼,这酒……”

“不喝了。”

司宴礼抱着司南南,头也不回的进屋了,脚尖带了一下,啪的一声便关上了门,将一切隔绝在外。

顾钰看着面前空空的座位,笑得格外无奈。

哎。

路漫漫其修远兮。

看似平稳的帝都城下,蛰伏着的诡谲云涌,何时才是平息之日?

屋内。

司南南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翻滚了两圈,整个人晕乎的很,眯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着大哥在晃来晃去。

怎么又晃起来了?

她憨笑着伸出手,想去抓,但无论怎么也抓不到。

司宴礼立在榻前,沉眸看着她,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深邃与隐晦。

凝视着。

凝视着。

忽然,他抬起的手轻抚着脸颊一侧,捏着一块类似于皮肉的东西,薄如蝉翼,却在一瞬间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