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三十大板,怎么可能是小伤?”
司南南趴跪在床榻前,亦是跪坐在他面前。
“疼不疼?”
男人沉笑,摇了摇头:“别担心,无碍。”
不可能不疼。
他这样说,只是不希望她担心而已,她懂,她全都懂。
“你不必故作坚强,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在,即便你哭出来,我也不会笑话你的,更不会往外说。”司南南很善良的说道。
“……”
哭?
他都忘记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
小丫头满目的关心与眸子清澈,让他的思绪有几分恍惚。
“你自己走回来的?”
“上药了吗?”
“大夫怎么说的?”
“严不严重?”
“你怎么还穿着这件衣服?不用脱下来吗?”司南南担心极了,左问右问,抓耳挠腮的样子像一只着急的猴子。
她手忙脚乱的,就要起身。
凤知忧浑身一顿,立即反手按住她的小手,“作甚?”
“我看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