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宗政衍策马,悠闲地踏上江北大桥。
又大又长的桥横跨着河两岸,夜色深深,两匹马儿缓缓踱着步。
司南南拉着一张脸,郁闷到了极点,心里将这个男人从头到脚臭骂了不下二十遍。
宗政衍却是心情不错,故意调侃道:“是谁说战王很厉害来着?怎么不见他踪影。?”
“……”
司南南沉默。
还不是他太卑鄙了。
过了这桥,想要抓他便难了,看来这趟北疆之行,她是非去不可。
痛恨,厌恶,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至此,她才后知后觉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她忽然正了神色,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桃谷的?”
这六年来,母亲埋葬的地方极其隐秘,除了足以信任的心腹之外,鲜少有人得知,也从未出现过刺杀这种问题。
北疆之人是如何得知桃谷所在,又是怎么埋伏过去的?
宗政衍沉笑一声:“好奇?”
“山人自有妙计。”
放屁!
什么妙计?
如果他早知道桃谷,不可能蛰伏六年,现在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