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下来,司南南身上的怨气比鬼还要重。
晚上,林间休憩。
两名下属各自散去,去周围盯着守夜,还有一人则捡来干柴,升起一堆篝火,仇七打来了两只野兔,飞快的开膛破肚,穿在树枝上烤。
夜,格外安静。
几人大男人之间的话很少。
司南南曲着腿坐在边上,一条手臂晃晃悠悠的挂在身上,残疾人,很可怜,吸吸鼻子,打了个喷嚏:
“阿嚏!”
几个人立马看过来,似乎盯着她,防备她异动。
她耸了耸鼻尖,又打了一个响亮的:
“阿嚏!”
宗政衍:“闭嘴。”
“我有点冷。”她声音哑哑的,皱着鼻头,莫名有几分委屈,“能不能把我右手接上去,我想擤鼻涕。”
“你左手不能用?”
“不顺手。”
宗政衍睨着她,盯了两秒,沉声道:“可以,接右手,就得把左手卸了。”
“?”
你是魔鬼吗?
擦个鼻涕,还要再承受一次错骨之痛!
这鼻涕她不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