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南右手不便,左手赶紧把罩住脑袋的厚重外袍扒拉下来,那么厚的兽皮缝制的衣裳一旦沾了水,足足有一二十斤重。
她右手脱臼,只有一条手,哪里洗得动这么重的衣服?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赔你银子,重新买一件。”
“我不要。”男人语气冷冷,“我就要穿这件。”
“我洗不动!!”
从小到大,有人伺候,她连一块手帕都没洗过,更别提洗这么沉重厚大的成年男人的衣物!
“洗不动,你就敢吐?”
宗政衍冷笑一声。
这放肆的小畜生,仗着自己是人质,真敢蹬鼻子上脸了,今夜不给她一些教训,她恐怕还分不清当下的时局情况。
内里的袖袍一扬,取出一柄黑色的小软鞭。
正是司南南的鞭子。
他扬着软鞭,在她的身上比划比划:“若是洗不干净,你说我是抽你哪里比较好?”
“手上,腿上,还是背上?”
“抽你几鞭子,穿着衣服,反正也看不见伤痕,那你去做交换时,总不能当众脱下你的衣服验伤吧?”
他嘴角嗪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鞭子隔着衣物,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游走着。
司南南沉了面色,丝毫不怀疑他,他必说到做到。
行。
洗。
洗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