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公，去太医院取消肿祛疤的膏药来。”

“是。”

“父皇，渊儿没事，不疼。”

“凤渊是为了保护我，而且今天在大皇子府，杨……”司南南的话音戛然而止，说到一半停住了。

某些话不能往外说。

她要是说了，杨侧妃就得反咬一口，说她谋害皇嗣。

“今日大皇子府怎么了？”

“没什么。”她咽下后一句带过。

“你这丫头，怎么神神叨叨的？”

司南南摸了摸耳垂，没有再说话，南渊皇没有追问，坐了下来，好半晌后才沉重的叹了一声：

“再过几日，便是将军夫人的忌日。”

也是司南南的生辰。

弹指间，她就要六岁了。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司南南垂了垂眸子，不愿多言，每年的这几天。她都会去陪伴娘亲，南渊皇也会去。

“回去准备准备吧，朕正好随司将军出去小住几日，散散心，朕看你跟凤渊玩的挺好，你把她带上，也散散心。”

凤渊惊讶的抬起头。

她也可以去祭祀将军夫人？

自有记忆以来，每年的这个时候，父皇与司将军一家都会离开帝都城几天，行踪神秘，无处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