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微月一听,两眼一红,便哭着扑上前去:“我都说我是冤枉的,大皇子为何不信?我与表姐亲如亲姐妹,我怎么可能害她?”
云母也一拍大腿,失声痛哭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大皇子是不是见云家破产,见不起我们母女,特地寻个由头,想将我们母女二人赶出去?”
她簌簌落泪。
“我深知身份不配,高攀不起大皇子府,只要大皇子开口,我们母女二人立即离开,用不着如此羞辱。”
捏着手帕,委屈的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想当年,云家也是洛城数一数二的商贾世家,何曾受过这等侮辱?
母女二人伤心的哭作一团,仿佛蒙受天大的奇冤。
大皇子抿了抿嘴。
晚儿与云微月的关系,他心里清楚,但他莫名不喜欢云微月,这女人心思不纯,但又拿不出证据。
难道,不是她害的?
误会她了?
他看向一侧:“九弟。”
“不急。”凤知忧抬手,天底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南南,再仔细看看。”
“嗯。”司南南点了点脑袋,认真的捣鼓着花瓶。
可是,都快翻出花来了,也没看出端倪。
“这百合花似乎真的没问……”
话音刚落,脑中乍然闪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