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

都是他的错。

是他一手造成的。

“大皇子尽快做选择吧，拖得越久，对胎儿和大人都越不利。”司铭与淡淡道。

见惯了生离死别，只是没想到大皇子妃怀有身孕，却遇上这种事。

人家的私事，他不想揣测。

凤知忧神色凝重：“难道没有两全之法？”

司铭与摇头：“我行医多年，擅长妇人之间的疾病，大皇子妃的身体本就糟糕，受不得如此大的亏损，这一点，大皇子心里应该有数。”

话已至此，好自为之。

大皇子的神色黯淡下去，整个人犹如重创般摔坐在地上。

都是他的错。

这个孩子拿掉后，他跟晚儿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有孩子了……心痛如刀绞，几乎喘不过气来，更不敢推开这扇门，不敢去见她。

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所有人凛着心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