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冷冷的掷在地上,两名侍卫踱步而入,抓住司南南的两只小胳膊,司南南立即挣扎:
“战王殿下你误会我了,我也是担心我爹爹,实属无奈之举!”
她被关在战王府出不去,迫于无奈才会这样干。
“这种毒并不致命,顶多会使人感到麻木,一个时辰后就会自动解除。”
“我只是想出府而已,绝无伤害你之意!”
她用力的抽手挣扎,卯足了力气也挣不过两名成年侍卫,看向桌案后那冷眸如冰的墨袍男人,铁定了心的要打她。
她这小身板,十板子下去,半条命都没了。
还没救出爹爹,就先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放开我!”
她挣扎着:“战王殿下,你也是有父母的人,父母出事,难道您能做到袖手旁观?将心比心,我保证下次再也不犯了,您饶我这一回,我拿自己的声誉起誓!”
凤知忧掀起冷眸,似戏谑、似嘲笑:
“你有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