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忧负手立在原地,扫了眼汪向天的尸体,以及急红了眼的司南南,刚往前迈了一步,就皱起了眉头。
肩胛刺痛。
应该方才出手时,用了内力,牵扯旧伤撕裂。
“带上她,回府。”淡声落下,转身折回。
林风长臂一伸,一捞,就把司南南夹在了腋下,拎小鸡仔一样的拎着走了。
司南南挥手蹬腿的直挣扎,用力到脸都红了:
“放我下来!”
“我爹爹是冤枉的!”
“战王,你刚才都看到了,汪向天想杀我,他做贼心虚,才会剑走偏锋,这是最好的证据!”
为什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他不相信?
为什么!
“你明明都亲眼看见了,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相信我?我爹爹为了南渊打了半辈子的仗,东奔西走,出生入死,甚至我娘生我时,他都在战场上……为什么?”
“他一生忠诚,却因为莫名须有的一件事,推翻这辈子所有的努力,为什么?”
司南南觉得很悲戚,很嘲讽,快要对这个国家失去信心了。
走在前方的凤知忧驻足回头,扫向那兔子一样红的眼睛,冷嗤一声,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