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只大掌扣住永乐公主咽喉,苏诺曦瞳孔一缩忙握住单天麟的手腕,轻声细语道:
“天麟,清醒一下,我没事儿,快放手。”
她不是心疼永乐公主,而是担心单天麟碰触女人会过敏的情况被众位官眷发现。
还有,今天是除夕夜不宜见血腥,且永乐公主暂时不能死,至少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死在单天麟手里。
声音如涓涓细流叮咚作响,金红色神秘力量通过单天麟的手臂进入他的身体。
他体内狂暴的力量得以压制转换,整个人眨眼之间清醒,转头看向苏诺曦紧张地问:
“你没事儿吧?”
苏诺曦微微摇头。
单天麟神色不善道:
“父皇,既然除夕宫宴出了刺客一事,想必宫中需要戒严查找罪魁祸首。
儿臣和爱妃留下似乎不妥,这就先行回府了。”
一句话说的,不是请示,而是通知,还顺道带走了险些吓傻的小丹草。
这会儿单南初如果还不知道,丹草与沐羌滑是和谁一伙儿的,就太蠢了。
“嘭”的一声巨响,单南初踢翻面前案几,酒水茶点散落一地。
单天麟他们离开不久,一队官兵护送两名传旨的公公,从西城门出发前往边关宣旨。
小丹草确实被吓到了,回王府的路上,苏诺曦把小小的人儿搂在怀中低声安抚。
他从小就经历过家破人亡的惨剧,亲眼见证一个个家人在他面前倒在血泊之中。
看到舞剑之人朝苏诺曦攻击,丹草当时整个人陷入惊恐之中不可自拔。
除了沐羌滑,苏诺曦可谓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丹草无法想象,如果苏诺曦出事儿,他一个人该怎么办。
单天麟酸溜溜瞅着相互依偎的姐弟二人。
他也被刺客突然袭击苏诺曦的举动吓坏了,也需要媳妇亲亲抱抱举高高,好不啦?
偏这个时候,单天麟还得顾及媳妇和小丹草,只能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