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黎夏鼻子都给气歪了,半晌没憋出一个字。
苏诺曦挑衅地抬了抬下巴道:“倒是你,好好一个姑娘,当街抢夺男人,脸呢?”
暖春翻了一个白眼,补枪:“啧啧,还自称承国公主,不知道皇上若知晓此事会怎样?”
澹台黎夏脸色一白,色厉内荏道:“此乃我皇室之事,无须你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操心。”
来路不明?
这话在承国歧义太深,分明在说苏诺曦来自那种不干净的地方。
单天麟豁然转头看向澹台黎夏,一股强大的威压奔涌而出,一字一顿道:
“本王的未婚妻,乃天启安平公主,请姑娘嘴巴放干净些。”
澹台黎夏难以置信地后退几步,全身颤抖,不停摇头讷讷:
“你变了,那天晚上,我把令牌给你的时候,你好温柔,你怎么可以凶我?”
眼泪不争气地顺着澹台黎夏苍白的小脸哗哗流淌,绝望的小眼神能将人淹没。
单天麟浓眉蹙起,低头对苏诺曦解释:“本王确实没见过她。”
“嗯,我信你。”
苏诺曦点头,回答得毫不犹豫。
“为什么?”单天麟疑惑。
苏诺曦白了一眼,遇到感情,脑袋就有些单边的单天麟道:
“我俩认识多久了?我不信你,信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我脑子又没病。”
单天麟心情如冰雪初融,咧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
澹台黎夏眼睛都看直了,连哭都给忘了,妥妥花痴女一枚,忽略了心底一闪而逝的疑惑。
隐在附近的龙一实在看不下去,传音入密对单天麟道:
“王爷,通行令牌是十一拿回来的。”
单天麟恍然,将单十一给记下了,咬牙切齿嘀咕:
“单十一,好小子,算你跑得快,去出任务是吧,等你小子回来,呵呵!”
快马疾驰的单十一莫名其妙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后背毛毛的,总觉得被什么人给盯上了。
上下左右扫视一圈,没发现有人跟踪,不由打马扬鞭,又快了几分。
殊不知,等单十一回来,估计要面对火葬场了。
苏诺曦默默在心底给单十一点了一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