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古小姐,请您起来,杂家检查一下你的坐凳。”
古燕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全身火辣辣的,如同烧红的铁块,缓缓起身挪开两步。
钟蓉一握住汤书瑶的小手,不赞同地用力剜了一眼这个不省心的女儿。
这样的节骨眼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动才能明哲保身,不禁小声斥责:
“咋呼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咋的?”
汤书瑶压根没听母亲的话,踮着脚尖紧紧盯着搜查坐凳的公公。
忽地,她指着公公又来了一句:“哎,检查坐凳而已,你从衣袖里面拿什么呢?”
苏明义咻一下瞬移至小公公身边,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从小公公袖袋内取出一枚彦国印玺,冷声道:
“好你个彦国奸细,竟敢混入我天启图谋不轨。”
小公公吓得腿软,顺势滑跪在地,哭丧着脸想咬破牙齿内埋着的毒药。
他冤枉,比窦娥还冤。
此事并非他的本意,完全是迫于无奈,不得不做。
苏明义一把扣住小公公下巴,“咔嚓”一下,直接卸掉他的下颌骨。
这种人他见多了,小公公显然经验不足,露出的马脚实在太多。
古燕琴见机不可失,偷偷伸手朝坐凳下摸,准备把东西取出来。
没想到,苏明义抓着小公公,还能分神关注她这边,飞起一脚。
“咣当”一声,圆凳打着旋翻了个面儿,圆凳下方放着的书册一览无余。
完了,她彻底完了!
古燕琴瘫软在地,直勾勾看着苏明捡起书册,取出陷害定国公府的假信函。
她好后悔在古燕娇的胁迫下做这件事,本可以不来这次宴会,也可以不予理会朝中争斗。
可是,娘亲和弟弟的命掌握在古燕娇手里。
她不来,不做这些,娘亲和三岁的弟弟就得不到解药。
古燕琴绝望地嚎啕大哭,生无可恋一把抓起掉落在地的筷子,毫不犹豫朝自脖颈的动脉血管用力刺下。
苏明义有心阻止,奈何分身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