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主子,何时能将属下父母从边境矿区救出?”
黑衣人放下杯盏道:“找到神女之时,就是你与父母相聚之日,且耐心等待。
若你等不及,不如去催一催你在古家那个相好,让她直接佩戴玉佩,去那些从鱼鳞边境回来的小姐府上串一串门子。”
谢全愈双膝跪地,谢过黑衣人转身离去。
月华掩映,另一道身影闪现,一把夺过黑衣人手中茶杯,不客气道:
“我说过,不许动她,为何让谢全愈那个登徒子接近她?”
黑衣人半点不恼,冷笑道:“卢景衡,别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
一年多了,调查之事没有半分进展,你还存有私心,袒护你心中那颗朱砂痣。
而你心中那颗朱砂痣,早已把你忘了个一干二净,事事处处替那个短命鬼王爷着想,你到底为哪般?”
卢景衡一把揪住黑衣人的衣领,一字一顿道:
“我说了,关于她的事情,我来处理,不要插手此事。”
黑衣人瞳孔倏然变成墨绿色,带着凌厉气势,猛地一掌拍向卢景衡胸口。
卢景衡早有准备,松手侧身,三百六十度旋转避开致命一击。
从怀中摸出折扇刷一下展开,锋利的扇叶扫向黑衣人颈动脉。
黑衣人后退一步,向后仰倒九十度,以极其刁钻的下腰方式,避开卢景衡带着狠厉杀意的折扇。
两人你来我往,武功不相上下,风驰电掣飞沙走石。
附近所有院落居住的人们听到声音,纷纷扒着门缝往外瞧。
只见两道黑影在空中来回交替,看不真切。
他们打斗的响动引起周边巡查将士注意,黑衣人和卢景衡心有灵犀般往城外移动。
不一会儿,小院恢复宁静,如果没有满地狼藉,损坏的窗框,瞬间破败的房屋,大家都会以为方才的打斗就是一种错觉。
皇宫。
太后趴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疼得直哼哼,怒道:
“来人,把水公公和小邓子拖出去重责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