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矿的工作也没有停止,苏诺曦离开前的一席话,让所有士兵像打了鸡血一般。
矿道挖到哪儿,铁轨就铺设到哪儿,摇把车一辆辆新鲜出炉。
葛飞虎进入云王书房,恭敬道:“启禀王爷,青天鉴已经算好您成亲的吉日,在十二月二十四巳时一刻。
臣寻高人用您和白县主的八字合了一下,发现钦天监测算的时辰对您来说,主大凶之兆。
此事,怕是有人专门算计您,咱们不得不防,婚礼之事当如何是好?”
单天麟继续批阅手中信函道:“很快,本王的婚事皇上都会做不了主,十二月二十四日,咱们天启能不能渡过难关都两说。
飞虎,你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操心本王亲事,把人派出去,在各地秘密购买粮食。
天启粮草不多,就去临近的三国购买,秘密运回本王设置的秘密储备库。
记住,此事不得声张,最好以粮商的名义进行,赶在秋收时能买进多少粮草便是多少。”
“属下这就去办。”
葛飞虎一凛毫不犹豫领命而去,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王爷交代确实是重之又重的大事儿。
单十一在书房门外来回晃悠,时不时探头探脑看一眼认真批阅密函的云王。
偏单天麟似乎自我屏蔽了一切干扰,对单十一左右晃悠毫无反应。
太阳西斜,天边被晚霞映红半壁江山,单天麟这才搁笔,晃了晃酸胀的脑袋道:
“十一,你在门外晃悠了一天,有何事要说?”
单十一如释重负,焦急地冲入书房单膝跪地道:
“启禀王爷,苏五公子酒后使性子,非要顾将军带他去烂石滩。
此时,他们应该已经到达烂石滩地界了,您难道不去给关姑娘解释一下圣旨之事吗?”
单天麟瞳孔不着痕迹地缩了缩,面无表情起身指着桌上的信函道:
“今夜子时之前,把密函通过秘密渠道全部送出去。”
单十一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生无可恋的感觉。
这么多密函,距离子时只有几个时辰,这不是要他单十一的老命吗?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