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啊!”
关族长抚着胡须一脸自豪道:“不仅如此,我们还种植了乐欣从推磨鬼那儿弄来的棉花。
去年冬天,关七弟家就用那个,做成衣服棉被,可暖和了。”
“这才哪儿跟哪儿啊!”关二牙家的丫丫得意地掰着手指道:
“乐欣姐姐还教我娘亲织布,就用她从推磨鬼那儿得到的棉花纺线。
织出来的布,穿在身上又软和又舒适,娘亲还给丫丫做了新衣服呢!”
“小机灵鬼。”廖祭酒从关二牙怀中接过丫丫,抱在自己怀中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
“爷爷只听说过麻布、葛布、蚕丝制作的料子、锦缎等,该不会是你这个小丫头吹牛,误导爷爷吧?”
丫丫不乐意了,翻开外面的衣服,抽出最里面的中衣道:
“祭酒爷爷,您看,我里面的衣服就是用棉布做的,超级吸汗,超级舒适。”
廖祭酒垂眸,一手抱着丫丫,一手摸了摸丫丫穿在里面的衣服袖口,惊奇道:
“哎呀呀,不错,不错,触感柔软,亲夫细滑,比麻布好数倍不止,不知制作成本如何?”
关二牙憨厚地挠挠头道:“今年大家都在山谷内种植了不少棉花,制作也不费事儿,娃她娘一天能纺好些线出来。
用乐欣教我们制作的织布机,每三天能出一匹布,等积蓄一定数量,我们就把布匹送到染布房去。
就是不知,这些布匹能卖多少银钱,我们也想好了,若是卖不出去,就留着咱们自己用。”
廖祭酒摇头,乐呵呵道:“这么好的布匹岂能卖不出去,只是定价还需要乐欣给拿一下主意。
听闻,制作布匹的原材料和棉花种子,都是乐欣寻来的,只有她才知道成本几何,千万别卖亏本才是。”
“嗯嗯,那是自然。”
关老头连连附和,十分赞同廖祭酒的提议。
宋惊喜背着宋镖头跟在廖祭酒身后,与镖局的汉子们在峡谷内走了一圈,有人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们镖局之人,可否将家人接过来,把户头落在关家村户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