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咳咳……”
场中之人个个掩嘴咳嗽,烟尘散尽,领头人一把抓过老鸨的衣领,寒气逼人的匕首抵住她的咽喉,阴恻恻问:
“除了方才搜索的地方,你们这里可还有其他房间?”
所有人噤若寒蝉,很多人看着十多仗的深坑,又往躲无可躲的角落里缩了缩。
老鸨瑟瑟发抖,裙摆上一滩不明水渍,连连摇头:
“没……没房间了……别……别杀我……”
话音未落,领头人手起刀落,就在寒刃离老鸨咽喉只有零点零一毫米时,她突然惊呼:
“有……有有……有一处阁楼,是我们东家歇息的地方,在最顶层的暗门内。”
领头人松开刀,厉色道:“带我们过去,若是在那里寻不出人来,老子让你死无全尸。”
老鸨四肢瘫软,完全无力支撑爬上阁楼,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架着她的胳膊拖着走,不过须臾到了她说的暗门旁边。
轰隆……隆……
随着一声巨响,房间门碎成几半,整个房间没有一扇窗户,四周漆黑一片。
“掌灯。”
随着领头人声音落下,墙上一排排油灯被点亮,整个房间一览无余。
床铺凌乱,四处都是中毒后的暗红色血迹,被取出的箭矢七零八落散落在地。
还有沾满血的丝缎布料、剪烂的貂绒等等,唯独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搜……掘地三尺都要把人给我挖出来。”
领头人显然没了耐心,一刀将老鸨劈成两半……
楼下,与阁楼相隔五个房间的角落隔间内,面色煞白的苏诺曦靠坐在单天麟躺着的软塌边,大冬天出了一身虚汗,脑袋如撕裂般疼痛。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一个人一夜瞬移几座县城,只会有些晕眩,休息一下便好。
带上单天麟以后,不过瞬移两次,从楼上到楼下而已,差点让她精神力透支变成傻子。
苏诺曦前世是技法精湛的外科大夫,单天麟背后的箭头已然全部拔出,并清创缝合,裹上白纱布。
由于时间和地点问题,苏诺曦只能放弃输液,用注射器给单天麟打了两针消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