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虎符,云王便不能插手军备,查账更是师出无名。
虎符何等重要,说是国家命脉也不为过,若是让皇上知晓此事,云王的王位怕是做到头了。
咱们不仅无过,还能让上面那位记我们一个大功,哈哈哈,本官这就让人核实清楚,是否确有其事。”
吴府别院,实则是隐藏在云王名下的墨涟山庄。
花厅内。
古燕娇不知所措地低头揉着手帕,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偷瞄一眼上首煮茶的单天麟,略显不安开口:
“敢问王爷寻奴家何事?”
单天麟黑曜石的眼眸如寒潭般锁住古燕娇的眸子问:“你为何混入本王的典玉堂?”
古燕娇瘫软跪地,结结巴巴解释:“奴……奴家……奴家不知云王在此,一时……一时好奇……好奇走错了地方。”
说完,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如此拙劣的借口,别说云王不会相信,就是她自己都无法相信。
单天麟不辨喜怒道:“那夜,你给本王吃的,是什么药?”
古燕娇头皮一紧,岂能承认下药之事,谎话却不过大脑脱口而出:
“王爷吃的不是毒药,是解药。”
“真的是你?”单天麟喉头发紧,比吃了一万只苍蝇还要恶心。
只要想起那晚,他抱着古燕娇深吻,全身就起了一层鸡皮,难受得想找浴桶搓掉一层皮,把牙和舌头全都换成新的。
单天麟自小对女人过敏,单独与女子在一个地方待上三息以上,便会全身紧绷难以忍受。
关家村的关乐欣是唯一的例外,他单天麟不仅能与她待在一起,还十分喜欢她身上的香味。
是以,那日,单天麟想也不想,把丹书铁券送给了她。
单天麟看了一眼古燕娇,凝眉思索:定是自己所中媚药太重,才会饥不择食碰了眼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