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要不要这么抠,一根破试管还回收?
苏诺曦只觉脑中一片乱麻,头痛欲裂,全身冰寒过后就是火辣辣的疼,难受至极。
汗水湿透衣襟,随着苏诺曦渐渐恢复意识,脑海中似乎多了一些记忆碎片。
她试着活动手脚,身体轻盈,冻伤的经脉得以重塑,疼痛消失,衣袖下冻伤的皮肤光滑如破了壳的鸡蛋。
哇塞,这种神秘药剂也太赞了,可不可以再来一瓶?
“啪”地一声,关家主屋的门被人踹开。
寒风凛冽,北风伴随着大雪,一股脑地灌进屋内。
一个刀疤脸的汉子,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大摇大摆进屋。
方才还扭打在一起的关家众人,顿时安静,拼命往关大湖身后的角落里躲。
刀疤脸一脚踹翻地上的草编马扎,恶狠狠地抬脚蹬在炕沿上。
晃动着锋利的匕首,阴恻恻冷笑:“我说关大江,关大河,欠爷的钱什么时候还?
这拖一天就是一天的利息,不如把这两个姑娘给我,咱减免些利息,如何?”
“不,不能卖。”
叶葵花紧紧搂着两个闺女,头摇得如拨浪鼓,眼泪汩汩而流。
“对,不卖。”
关大湖往前挪了一步,挡在苏诺曦和媳妇闺女前面,目光坚定。
刀疤男被这样的眼神盯得莫名一寒,掩饰性转移目标,一把抓住准备溜走的大房长孙关子鑫:
“既然女娃不卖,男娃也可以,呵呵……”
“哇”
关子鑫嚎啕大哭:“爷,奶,救我呜呜呜……”
关老爷子大骇,手里的烟杆“咣当”落地,慌忙摆手:
“大爷,有话好好说,别吓坏孩子……”
关大江救子心切,突然来了勇气,指着地上的苏诺曦急道:
“刀爷,您卖她,放过我家鑫儿成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