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晚意红唇微张,结婚四年来第一次想拒绝他的亲热:“宴行,我今晚不太……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宴行用嘴对嘴的方式堵住了唇。

他动作强势,显然不给她一点拒绝的机会。

她只被允许共沦陷。

一小时后。

周宴行纾解后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拿起睡衣穿上。

扣上最后一粒纽扣后,他抬眸看向苏晚意,把抽屉里的一个药瓶扔到她怀里,语气冰冷道:“记得吃药。”

苏晚意被药瓶砸中,身体僵住片刻。

结婚四年,周宴行除了在床上会偶尔温柔喊两声她的名字,其余时间都很冷漠,提到孩子时更是表现的很排斥。

而刚刚,他要的太急,也没来及做措施。

本来就不舒服的小腹因为刚刚的不知节制愈发痛了,苏晚意的脸都变得有些苍白,她隐忍抿唇,握着药瓶的手紧了紧:“宴行,我们结婚四年了,你就没想过要个孩子?”

“呵——”

似是听到什么笑话,周宴行冷笑出声,而后冷讽道:“怎么,四年前你机关算尽爬上了我的床,还请了那么多媒体来,不惜自己颜面扫地也要逼我娶你,现在还想要个孩子?”

周宴行的讽刺字字诛心,苏晚意手攥的更紧,面色发白。

她想反驳,却又辨无可辨,因为周宴行说的都是事实。

苏晚意沉默的咬住下唇,拿起避孕药,低声说了句知道了,而后起身走进浴室把门反锁。

她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都是周宴行留下的痕迹,被白嫩的肌肤衬得张狂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