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屹在苏母和苏念对话的时候，站在一进门的位置半句话都没说。

待听到身后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削薄的唇勾起，嗓音低沉磁性，“念念。”

苏念不是那种藏着掖着的女孩子，掀眼皮看向秦屹，问的直接，“都听到了？”

秦屹轻嗤，“我刚才就在门口站着，想听不到有点难。”

苏念面不改色，“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正好，省的我回头再跟你解释，就是你听到的那样，一切都是我设的局。”

苏念承认的大大方方，那语气仿佛是在跟秦屹讨论什么项目，而且，她还是甲方爸爸。

秦屹瞧着苏念的样子低笑，“这么理直气壮？”

苏念，“不然呢？抱头痛哭吗？”

秦屹揶揄，“至少也应该有点做错事的觉悟，比如，感到不好意思。”

苏念嘲弄，“那恐怕有点难，我从小到大就不是那种会承认错误的性格。”

秦屹迈步上前，低着头盯着苏念看，“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苏念微仰头跟秦屹对视，挑唇，“死鸭子嘴硬，哪怕做错事也会挺着，没办法，性格使然，有时候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但低头却是怎么都低不下。”

秦屹，“硬撑着有意思吗？”

苏念回答，“没意思，但没办法，认错不是我的性格。”

两人话里话外都是交锋，明明两人都已经把话放到了明面上，却始终没一个人将那层窗户纸捅破。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苏念揣在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苏念低头，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手机屏，在瞧见冯川的来电提醒后，扫了秦屹一眼，转过身往窗户前走，“喂，冯川。”

苏念话落，冯川在电话那头回话，“苏念姐，你那边没事吧？”

苏念看着窗户玻璃上秦屹的倒影，回应，“没事。”

冯川吁一口气，“你没事就行，我就是担心你出事，昨天我打你手机，打了一晚上都没人接。”

苏念直言，“嗯，睡下了。”

苏念话一出口，冯川隔着手机弄了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