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妈,我从来没有这种意思。”
纪母不看他,“有没有这种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话不投机半句多,纪泽深知跟纪母聊不下去,转头向纪堪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纪堪侧头看钟萱一眼,给她使眼色,两人一起迈步走往里走。
纪母瞧见钟萱走过来,脸色越发难看了,嘴里碎念着嘟囔,“真是晦气。”
纪堪没作声,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前坐下。
钟萱跟着纪堪倚坐在他的沙发扶手上,笑着看向纪母,“阿姨,您说什么?”
纪母现在是真怵钟萱跟她说话。
钟萱一开口她就觉得脑仁疼,尤其是上次在地下室还是钟萱救的她,更让她觉得这张老脸在钟萱面前无处放。
“没什么。”纪母撇撇嘴,起身就往二楼走。
钟萱低头掰手指,状似无意的自言自语,“阿姨,您的孙女准备流落在外不要了?”
纪母闻言脚下步子一顿,脸色铁青回看钟萱。
钟萱神情始终挺淡,掰着自己的手指观摩上面有些褪色的美甲。
纪母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你什么意思?”
钟萱掀眼皮看过去,轻飘飘的说,“直面意思呗!”
纪母深吸两口气,“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家里也没做你们的饭,你们三自己出去吃吧!”
纪母说完,气鼓鼓的转过头继续离开。
可惜,她还没走两步,就被钟萱的话气的定在了原地。
“现在外面可都在戳你脊梁骨呢,说你任由纪家的骨肉流露在外。”
“哦,大家还在传,因为你的关系,所以纪堪和纪泽都三十了还没结婚。”
钟萱这两句话分量不轻不重,正好全戳在了纪母心坎上。
纪母这个人,活了一辈子,最是死要面子。
这些流言蜚语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些豪门阔太只要看到她就会阴阳怪气说一些风凉话。
就在前几天,她出去跟几个阔太去做美容,其中一个还用小话敲打她。